若嫁过彭家去,我娘她孤身一人怕是有诸多不易,可现如今这些当真就都不是事了。”
谈及过往,铃姑娘喟然轻叹了声,倏然转头反问沈棠宁,“沈姑娘,你说是不是因为做错了,上天故意惩罚我呢?”
“当然不是。”
沈棠宁正色道,“谋害你娘的凶手,自有一应捕快仵作去查,至于旁的,铃姑娘可莫要多想,于你自己还有那肚子里的孩子乃是大不利的。”
沈棠宁故意落点在她与彭弋未曾出世的孩子,倘若这人还存着跟彭家交好的心思,定是会认真护着的。但现如今,铃姑娘虽抬手轻抚着拢起的小腹,动作缓慢而轻柔,眉眼间却无半点盈盈姿态。
不过一日的功夫,生了变数,便什么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