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个相好的了!”
作为灵动小贩子,李尧本也比其他人多了许多便利。
在沈棠宁先一步告辞离开后,三人仍是各司其职,只不遗余力地搜罗有关这桩婚约所维系的两个人之间的种种。
但没成想,李尧第一个挖出来,竟是这样的消息。
彭家毕竟是才出了岔子,一时间难免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多数人自是愤愤然替铃姑娘与她母亲不平,李尧本是只专注着卖菜的主,可冷不丁听人念叨那彭弋本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当即便来了兴致。
他下意识束起耳朵听,一边还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我先前也在彭府门前支过几天摊,远远瞧着彭家小少爷也算是玉树临风,虽年轻稚嫩了些,可总不至于……”
李尧的话只说了一半,至于那故意隐去的部分,显然是为了激起众人议论。
果不其然,周遭众人一听这话,半是附和半是鄙夷。
“彭家那个,瞧着是个人模狗样的,可背地里干的尽是些龌龊事。”
“谁说不是呢,依我看,那铃家人分明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入了这彭家的局。”
“我老早就瞧着那彭弋不是个东西,十天半个月就跑去前头那卖豆腐的寡妇门前故意逗弄,也不知存的是些什么心思。”
“可不,世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小妮子也是个可怜人,嫁过来几月光景,男人便遇了难。好容易才想出个卖豆腐的营生,偏偏又被彭弋这个不找到的主撞上,生生缠了好几个月呢……”
“那寡妇怕也没存什么好心思,我听说他两早就勾搭成奸了,也就是那铃姑娘心善,被姓彭的三言两语诓骗了,又怀了孩子才……”
如果不是如今彭家大门紧闭,或也没谁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嚼舌头。
毕竟,彭家不由分说跟铃母扭打在一起,最终害人丧了命的事已是传得沸沸扬扬。可现如今,虽有人撞见彭家家丁被捕头们扭送了衙门,彭家却也没能就此彻底恢复自由。
一个个的,还都被禁足着呢。
对外放话是说还要再彻查,如若不然,谁敢这般全无顾忌?
左右今日议论的人也多,他们一个两个的,便也多了些旁的心思,就算是日后被彭家追究起来,也不至于全无帮衬。
李尧便是在这议论纷纷里,厘出了这中间最要紧的一条。
彭弋早有外心,与他勾结的,正是豆腐寡妇。
他第一时间将消息报与虞景闲知道,两人一合计,不由神色陡变。
豆腐寡妇?
没记错的话,好像也是渡厄者之一。
“如今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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