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她的任务可再简单不过了。
疯狂搅和。
最好是让眼前局势越乱越好,能分不清利益攸关的各方才是最好不过。如若做不到,那便且先往乱里整。
沈棠宁暗做此想,但骨子里却也终究不是会随性胡来的人。
至少,在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前,便多少是参考了四人一同仔细分析当下局势时所言而定的。
纵使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可沈棠宁却仍是踌躇了许久,她许是这么些人里纠结最多的。
亏得是一旦踏进这里,任谁都看不清旁人是何姿态,否则沈棠宁如此这般,怕是也免不了要被其他人逮住机会好一通训斥。
又是一夜安然过。
好容易重获自由的沈棠宁却一点都不因此感到畅快,她是如此,其余几位渡厄者亦然。
对手虽是每晚减少一个,可谁也不能算到什么时候许是就轮到了自己。
胜利之于沈棠宁及虞景闲意味着安全,但对剩下的人而言,却远不止于此。所以每个人才会都卯足了精神想要寻得那最后一刻的胜利。
惩罚也好,奖赏也罢。
只消是能在最短时间内激发出所有人的全部潜能,便终归是极好的。
可惜,这一切在沈棠宁看来,大抵是存着几分变态意的。
无非是,制定整个规则的人,始终不以为然。
“到底得是什么样的疯子,才能整出九厄当铺这等玩意儿来。”这个问题横在沈棠宁心中许久,但可惜她终究也没有寻到个合适的人能问个真切,又或者说,尚未等到合适的机缘。
沈棠宁的每日迟疑无人能懂,第三日清早刚一醒来,她便被人急吼吼地催着往铃姑娘家里去。
当事人主动来寻,事情只怕是不小。
沈棠宁心思陡转,脚下步履不停,风风火火就往那铃家去。
可她面上却仍是一副淡然模样,甚至于一路还不忘连声追问其缘由。可惜,那代为传话的不过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可怜孩子。
从始至终也不过只是坚定地念着,铃姑娘清早给了些碎银子,交代他务必将前头专司说媒的沈姑娘请过去。
“沈姑娘,您一会儿自己问她还不成吗?”
被沈棠宁念叨得多了,对方倒也不自觉显露出些微的不快来。
沈棠宁倒是瞧见了,可偏生她没想要往心里去。
之所以非得随便找个由头跟人不停说话,也不过是因她心底里不知为何总是隐隐泛着些不安。若是再不抓紧找些旁的岔开了去,她怕自己分明没有什么勇气再往那铃姑娘跟前凑。
可沈棠宁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饶是她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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