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不安生。
这是自打铃母在彭家门前遇害后,周遭百姓心里都有的答案。
可前头众人也不过以为,一切分明是彭铃两家沟通不畅,以至于在成婚一事上出了岔子,至于后头的一切,都不过是意外。
倘若非要究其根由,彭家充其量也不过能得到一句所求甚多,贪得无厌而已。
然而,这一晚当附近众人都能将从彭府传来的凄厉声响听个真切的时候,却是任谁都不敢再托大了。
毕竟,深夜里那不着痕迹的声响,总是能让人心底发毛,加之铃母才故去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免不了让人以为这分明是她心有积怨以至于死后也得搅和得彭家不得安生。
“那铃家老母先头不也说嘛,倘若欺负了她孤儿寡母的,便是死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是听她说过不假,但这世间事,总是说不清的。”
“怎么着都好,只盼着那彭家全家老小赶紧收敛心神,莫要再做各种荒唐事,否则怕是会连累咱们也没好日子过……”
“谁说不是呢,早知如此,先头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凑那些个热闹,如今倒好整日里七上八下的,连活都做不安生。”
“可不,我如今只要一静下来,眼前便是那铃母单枪匹马与彭家对峙的阵势,当时只顾着瞧热闹,如今想起来的确不该袖手旁观。”
“若是那时候不经意间搭把手,许是现在也不至于心神不宁了……”
沈棠宁得到消息急匆匆赶过去时,已经有不少人围在彭府周围。她驻足听了一会儿,确也当真听到了不少怅然而无奈的说辞。
她之所以第一时间跑来彭府,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乃是其一,更为重要的是,她唯有弄清楚才好原原本本说与铃姑娘知道。虽绝无可能再调转头来劝说她全无顾忌地嫁进彭府,可至少得找个由头镇得住其他几个还分不清敌友的渡厄者才是。
可惜呀,虞景闲还没来,否则倒是可以凭借着这些系统人物的说辞来做些推断,说不定还能牵出来到底是哪些人在蓄意说谎呢。沈棠宁心道。
正这样想着,虞景闲却是率领一众人马匆匆赶到。
“我们接到消息,说是彭府有异样,特来询问。”
虞景闲立在前头,兀自让开了路,好让底下人高声喊着顺势砸门知会里头的人。
沈棠宁躲在人堆里看戏,虽从未想着要隐藏身份,却也着实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跟虞景闲对上。反倒是虞捕头借着环顾周遭情势的由头,径直打量。
期间有好几次,沈棠宁与他四目相对,分明从虞景闲的眼神里品砸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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