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宁见状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她擒着那荷包,小心翼翼地往里踏了几步,眼见着那家伙也不自觉离远了些,心中不由暗自称奇。
“铃姑娘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好东西,竟还能辟邪用?”
沈棠宁心中暗想着,却全然没有料到,先前被这凄厉的声响惊扰得不时胆寒的彭家上下,陡然得见这般光景,都不由得眼冒金光。
无他,只因实在太想要沈棠宁手里的宝贝。
“沈姑娘,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明明还隔着数米远,彭夫人却已经躲在人墙之后高声追问。
倏然听到这声响,沈棠宁不自觉有些恍惚,隔着那层层叠叠的彭府家丁,她着实无法在第一时间寻到声音的主人。
如果不是先前不得已跟这位照面过好几次,或许她还不可能分得清楚说话的到底是谁。
“我今日来,乃是受人所托。”
沈棠宁淡淡道,她没有抬头,只沉静地环视周围,眼底赫然是些清明姿态。
倘若旁人瞧见了,许是会好奇她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这边淡然自若。可事实上,沈棠宁这点故作沉静也无非是为了给自己打气而已。
诚然,彭府现如今人人自危,连带着从前趾高气昂的彭家主母也没了先头的嚣张气焰,可这并不意味着,这家人便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毕竟,单就是沈棠宁现如今掌握的线索来看,彭家人大抵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的。
沈棠宁自问不是什么圣人,便也决计不可能对这家人存着多少希冀。
与其将功夫浪费在这些注定徒劳的事情上,倒不如什么都不想,省点精神盘算一下晚些时候到底将谁踢出局才是更为要紧的事。
沈棠宁是故意的。
耳畔时时环绕着那让人脊背生寒的声响,想要恍若未闻是不可能的,可脑子里时不常闪过一些旁的由头,便总能岔开几分。
“又是那铃家女?”
沈棠宁没往深里说,可彭家上下心底却登时有了结果。
“不错。”
在彭家众人灼灼的眼神里,沈棠宁微微颔首,算是应承了。
“铃姑娘说,彭铃两家如今是断不能再结亲了的,彭家的信物既然已经要了回去,那玉连环也合该还给她了。”
沈棠宁神色淡然,语调悠长,她以不疾不徐的语调,说的却分明是些不容置喙的说辞。
这些话,铃姑娘白日里没再吩咐,可沈棠宁却已经不是第一次说。早在她一开始好声好气跟彭家商议退婚一事时,便已然一字一顿说了个清楚。只可惜,彼时的彭家人却分明没有想过要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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