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就是我们彭家的,跟那铃家全无关联。”
纵是有虞景闲作证,彭夫人却始终不改说辞,只一口咬定了是那沈棠宁糊涂在先,自己不过是为了护着本就属于他们的东西而已。
“彭夫人,您说这话当真不觉得亏心嘛?”
沈棠宁多少有些骇然,哪怕是已经交手过几次,可冷不丁听到这话却还是会没由来替铃姑娘心寒。
“亏什么心?胡乱觊觎别人家的东西,才是麻烦。可这玉连环本就是你先前代为交到我手里,既是给我彭家的东西,我这个彭家主母难道不该仔细护着嘛?”
彭夫人说的斩钉截铁,似是半点都没有将周遭众人颇为无奈的眼神放在心里。
“既然如此,彭夫人不如便跟铃姑娘当堂对峙吧。”
说话间,孔怀成领着铃姑娘前来,他小心地扶着,并径直示意彭府家丁搬来椅子,好让她安生坐着。
“铃姑娘,您刚小产,本不该受风,但事出无奈,如今咱们也只能如此行事了。”
说这话时,瞎神医还冷不丁地瞥了那满脸惊愕的彭夫人一眼,虽是云淡风轻的一句,但其中的意味却是再鲜明不过。
“有劳诸位替我做主。”
铃姑娘被瞎神医强行按在椅子上,只能微微躬身示意。
沈棠宁一眼瞧见她额间布着的汗滴,终是不落忍,念着夜风凄冷,就在她准备褪下外衣好为铃姑娘御寒的时候,虞景闲却是先一步动了。
“多谢。”
铃姑娘再道,虞景闲却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并未多言。
反倒是沈棠宁与他无意间对视一眼,眸色里不自觉带了些暖意。
不为旁的,只因虞景闲如今这点眼力见儿倒是妥帖,很难不让人忍不住点赞。
“彭夫人,这玉连到底是何来历,还需要我多说吗?”
等四下归于沉寂,铃姑娘才一字一顿地问道,抬眸望着彭夫人的时候,沈棠宁分明注意到身边这丫头的眼底带了几分轻蔑与不屑。
既不似那日在彭府门前为铃母之死与他们对峙时那般痛心疾首,却也没了为心上人存着的最后一点希冀。
虽不过一眼,但沈棠宁分明从中感受到了些无可名状却又不容忽视的冷意。
未必是恨,但遗憾委实不少。
诚然,沈棠宁有些时日没能跟这丫头深交,却也明白将原本满心欢喜的待嫁新娘逼到如今这副模样着实不是容易的事。
几日的光景里,失了母亲,没了孩子,还得硬生生断了难舍的情。
无可否认,铃姑娘如今这样的选择,沈棠宁并不陌生。可那都是在日日喊着要独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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