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
骤然听着谢青玄一本正经的一句,沈棠宁到底是没绷住,兀自轻笑了一声。
“那谢丞相以为,当如何处置?”
笑够了,沈棠还不忘冷声发问,虽说如今谢青玄以丞相之位毫无意外地担起了东虞朝堂内外的重责,仅是这份大义的确曾让她不自觉高看了眼前这个愣头青几分,可在处置流言一事上,他的一应抉择,曾经的国师大人实在是有些看不上眼。
她之所以问得如此坦然,归根究底也不过是想要试探这人到底有多少本事而已。
毕竟,在被虞景闲不由分说按在现在这个位子前,谢青玄在自己面前可是半点都没有显露出来,单是这一点,便让沈棠宁不得不防。
现如今曹子轩不在,镇魔卫失踪,虞景闲又实在昏迷不醒,沈棠宁可谓是独木难支,往前走的每一步她都必须仔细斟酌再三,不敢有半点疏失。
可谢青玄却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出沈棠宁话中深意,竟只是淡淡一笑,“若是能有些旁的事情,可以让百姓们有所依托,暂且从眼前的混乱局势里抽离出来,也是好的。”
听这意思,便是想要大力发扬了?
沈棠宁不由得眉头紧锁,又是好一阵无语。
且不论外头那些流言究竟有几分可信,单说此去西冥,路途遥遥,重病之人根本就不可能支撑得了,就算是家中的确是腰缠万贯,多的是银钱,又哪里能轻易烧得起?
更不消说,凡往西去,总会被莫名抹掉记忆。
当初纵有虞景闲作陪,玉玺傍身,他二人也终究是免不了这一结局,又遑论旁人?
可现如今,沈棠宁唯一能做的,便也只是将这其中之一摆在谢青玄面前,问问他当如何是好。至于记忆有损一说,实在不宜闹得沸沸扬扬。
“既是去不得,那便将西冥的东西,引到京都来便是了。”
让沈棠宁没想到的是,谢青玄对此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他说得轻松干脆,显然是一早便已经想到了的。
可这话落在沈棠宁耳朵里,却不啻惊雷。
不为旁的,只因信仰一事实在过分重大。
从古至今,无论佛法、道法,其传承多仰赖无声无息的浸润,而非在一朝一夕。最是要紧的是,如今的西冥已和从前大不一样。
沈棠宁见过几个西冥人,也曾为他们亲自卜算过,并不曾得见他们身上有多少因果。
换言之,任谁都无法保证,如今种种会否就是对方提前设下的圈套。
若是,谢青玄此举无异是罔顾东虞百姓生死,是决计要不得的。
脑子里倏然闪过诸多念想,可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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