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显然是不愿意跟曹子轩多做解释,扔下这么一句便又兀自往深里走。曹子轩不是没有想过要快步跟上去,但又实在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望着那和尚远去的背影,曹子轩不自觉失神了好一会儿,再三权衡,到底还是决定先走为上。
毕竟,他并不清楚这底下究竟还存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关。单就是那和尚的真实身份,都还有待仔细考证。可在此之前,曹子轩最需要保障的,是个人安危。
尤其是在已经意识到西冥不安全的前提之下。
此前他有多努力想要打入敌人内部,如今就有多热切地想要避开。
遗憾的是,在曹子轩终于幡然醒悟,后知后觉的想要避开的时候,他才发现整座寺庙好像陷入了一个无形的阵法之中,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始终寻不到离开的办法。
每一个或不经意,或自发踏入其中的人,都好似被彻底困在了原地一般,该是在那一刹那便已经失了自由。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曹子轩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试了所有可能的方法,终究不过徒劳。
而另一头,虞景闲也没闲着。
虽不能自由出入皇陵,但身为皇室子弟,身在皇陵之中的他终究还拥有部分自由。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彼时的虞景闲和曹子轩这一对从镇魔卫里并肩走出的兄弟里,遭遇的根本就是差不多的事情。
和曹子轩谨小慎微不敢贸然相信任何人不同,虞景闲却是更愿意主动出击。
他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困在皇陵中,自也不必时刻将那一屋子老祖宗视作洪水猛兽。且根据先前的经验,作为镇守东虞最大九厄当铺的功臣,他们身上想来多少有些旁人根本就无从设想的能耐。
要是能说服他们,说不准他就能被送出去了?
心念一起,虞景闲便没闲着。
遗憾的是,无论是分头游说,还是舌战群儒,虞景闲说的口干舌燥,可所有的沟通最终都不得已被归结为无效。
“出去有什么好呢?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已经对外头的事没什么兴致了。”
“你是为了皇位?就那个位置,有这么重要吗?”
“你别以为被人恭维着称一声陛下就是最好的,东虞一旦陷入危机,当政的帝王便无可避免会成为第一个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的可怜人。”
大抵是因为在场众人都曾亲历过,他们说起这一段时,眼神里总也不可避免的带着几分清冷轻蔑的姿态,虞景闲没有开口为自己辩驳一二,他相信,在这些个老祖宗眼里,自己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屁孩而已。
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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