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您虽不及单超、徐璜、具瑷、左倌、唐衡等五侯宦官权势大，却也是陛下身边的近人，又何必自谦为小宦官呢？”曹嵩紧张极了，目光如炬，紧盯着曹节搭在自家儿子肩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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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节又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尤其讨喜，看上去非常无害。他离开了曹瞒，目光瞥到曹嵩紧绷的眉头稍稍松开，自知不能逼迫太紧，顺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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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节走后，曹瞒翻来覆去看这玉佩，里头似乎有光芒在流淌，看上去尊贵又典雅，他两眼放光地询问曹嵩：“父亲父亲，他真的是祖父的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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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揉了揉眉心，为这洛阳城暗潮汹涌的危机而感到头疼，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这些，早日融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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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那是大人的事情，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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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许多封建大家长一样，搬出了一套小孩子不要管的硬道理，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意与孩子沟通，也不肯与他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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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瞒受其冷落，暗自生起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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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洛阳后，曹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忙碌了起来，整日里早出晚归，就连休息在家中的时候也是关在书房里头不与人交流，曹瞒几次去找他，都被他含糊打发了过去，这让失去了祖父，特别黏父亲的曹瞒感到沮丧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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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自家门口，撅着嘴，嘟哝着父亲最坏，思索着靠离家出走能不能引起父亲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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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在暗中盯着曹瞒，见他不过是在门口徘徊，没有其他举动，也就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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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曹瞒听见了马车咄咄驾驶靠近的声音，他抬头，看到门外路过了一辆敞开的马车，看上去特别阔气，有三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马车上，前头的孩子穿着绫罗绸缎，瞥到蹲在家门口的曹瞒，不屑地用鼻孔看人，还转头与另外两个孩子叫道：“快看，这就是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小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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