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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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已经是噩梦了吗？对那些无罪的善男善女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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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更可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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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刑警吗？怎么还有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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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差点被弄死，这不是被害妄想，是有理有据的亲身经验。况且这也不是我个人或者民众会如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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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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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手川直直地盯着对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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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有动小百合和当真胜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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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他们可都是专业医生都治不好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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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子柴的眼神昏暗又冰冷，一如既往地令人感到不舒服，但对古手川来说，还是比渡濑容易对付，于是他把脸凑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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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可是侦查本部，他们也动了真格了。要是他们中有人持有武器，本部肯定会下令射杀。她死于这种方式你也无所谓吗？你就不想再听一次有动小百合的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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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组织语言的余地，古手川直接想到什么说什么。论交涉和辩论，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能赢过眼前的男人，所以只能选择毫无保留地用感情做武器，试图击溃对方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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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基本上治不好，但我听说可能宽解。他们还有恢复平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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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宽解的概念，但那不过是片刻休息罢了。盘踞在人心底的野兽，哪怕短暂睡过去，也随时可能醒来继续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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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有动小百合被杀死，你也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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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手川君呀，你还太年轻，还不懂。大概因为你一直跟着那个直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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