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含着一枚金币。
陆冬冬扫描了一下,判定这是铜镀金,官方价1000元。
陆鱼走过去,掏出扳手,二话不说拔了蟾蜍嘴里的金币,又去橇眼珠子。这眼珠子是嵌进去的,不好抠。
小江默默递过来一只尖头改锥。
陆鱼惊奇地接过:“这又是沈总交代的?”
小江推了一下眼镜:“这是我作为秘书的基本素养。”
陆鱼竖起大拇指。
前台员工失声尖叫:“你们干什么呢?”
“抠蟾蜍眼睛。”陆鱼忙碌中礼貌地回答了一句。
等陆鱼把两颗眼珠子拿在手里当核桃盘起来的时候,朝西磨坊的老板——路朝西才跑出来。路朝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手上戴着四五个金灿灿的大戒指,一张口满是烟味:“陆鱼,你这是干什么?”
陆鱼抛了抛手中的珠子,吊儿郎当地说:“我的公司昨天晚上被人拉了电闸。似乎有人害怕我们公司产品上线,会让某些仿冒的垃圾玩意儿卖不动。”
这话说得极慢,让摄像机清晰地录了下来。
路朝西神色不变,摸摸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金蟾蜍,仿佛看到了自己财运哗啦啦地流失,咬牙切齿:“这关我什么事?”
陆鱼单指点点额头:“本来就一脑门子官司,刚才在热搜上看见有人抄袭我们家明砚的画,我很不爽。”
说着,他直接用改锥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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