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
陆鱼摇头:“不不,袁州必须得你来打。”
见花闻远不为所动,被逼无奈的花二叔只得开口,长篇大论。
“你想,袁州都是你的熟人,看到你意气风发随时能要了他们的命,得罪过你的、看不起你的,不得吓死!特别是退婚的程家,肯定要跪地磕头的,”陆鱼单手叉腰,意气风发,“到时你就对着他们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1咳咳咳……”
得意忘形的陆鱼,话说多了,被糖水呛到。
明砚过来给他拍背,笑着说:“别听你二叔瞎说,将军要保持形象,说这种小人得志的话会被人笑话的。”
花闻远笑着点头:“侄儿省得。”
正说笑间,给秀才们安排好工作的沈应走了出来,被花闻远开口叫住。
沈应今天穿着观众们打赏来的新衣服,浅绿色的广袖春衫,俏生生仿佛三月的嫩柳,转过身来冲花闻远规矩拱手:“将军。”
花闻远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温声道:“我知先生是为了花家,才叫我打先打袁州的。”
沈应天生的桃花眼弯起来,笑眯眯地说:“小生所言,并非宽慰将军。那林崇年贫寒出身,为人正直清廉,与饶州大族多有龃龉。我们打袁州,林崇年定会急匆匆招募乡勇备战,春季没有余粮,要向大族借粮借钱,届时定然矛盾重重。”
花闻远点头。
“不过,”沈应话锋一转,“即使没有这些因由,将军也该先打袁州,护住花家才是。帝王之乡,当安存永固。若将军连本家都不顾及,那您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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