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陆鱼严肃地给两个儿子开家庭会议。
“这个家里,马上要增加新成员了,”陆鱼坐在沙发上,对茶几上排排坐的气球崽们说,“最早这周五,最迟下周一。你们两个作为兄长,要照顾弟弟,懂吗?”
人鱼球前后摇晃,表示点头。
总裁球抱着手臂,嗤笑:“他二代体,我俩是脆皮的一代体,还能欺负他吗?”
“那可不好说,小远这家伙傻乎乎,还是个古人,很单纯的,”陆鱼用手指点点沈白水的脑壳,“特别是你啊,不能骗弟弟干危险的事。”
沈白水不服气,弹起来吵吵:“我的信用值就那么低吗?”
明砚抿唇笑不说话,陆鱼毫不犹豫地点头。沈白水气呼呼,转头又看向陆冬冬。陆冬冬斜眼看向一边,不予回应,无声胜有声。
沈总怒了:“我本来没打算怎么样,结果你们这样不信任我。等着,等老三醒了,我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单纯的古人小远,接下来的两天,在小说世界里大杀四方。
他将沈应的棺椁送回楚萍,按国公礼厚葬。
沈家人将葬礼办得风风光光。众人面上悲切,私下里却有人在窃喜。只有沈应的父母哭得肝肠寸断,那纨绔爹抱着棺材不撒手:“儿啊,我的儿啊……”
花闻远看了一眼依旧鲜活的沈应,转身欲走,却在供休息的草庐前,听到了沈家人在窃窃私语。
“子暇死了也好,他功劳太高,将来开国了谁都越不过他去,咱们全家都得看他的脸色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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