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甫的大女儿,二人成婚五年,膝下并无子女。
听闻范云岚前几日失足从高楼跌下,失血过多而亡。
范家听此消息,悲痛交加,在谢家的灵堂闹了几日,以致谢家迟迟不能发丧,拖到今日才匆匆办了白事。
范嘉甫虽是是服侍过先帝的老人,又因医术高超而颇受敬重,但范家此举还是落人口舌,旁人见了也只说他们不识大体,不尊死者。
方才让了让那一行办白事的队伍,梁雁的轿子便停了一会,此时刚好与梁昭和宋随并行起来。
“那人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夫人,怪可怜的。”她忆起方才那人举着牌位,失魂落魄的颓丧模样,不由地叹了一句。
“他不过是失了个夫人,转头便可再娶。而她夫人的父亲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究竟是谁更可怜?”
梁雁坐在轿子里,宋随要抬眼才能看向她。可他抬起眼,眼波沉沉,里头好似聚了化不开的墨团,一眼望不到底。
她怎么觉得自己虽然坐得比他高,在他面前却总好似矮了一截似的。
“都挺可怜,也不必非得比出个高下来吧”,梁雁摸摸鼻子,看向父亲,“那她夫人的父亲是谁?”
梁昭:“是太医院的范嘉甫,已近耳顺之年,老年丧女,的确令人惋惜。”
“这位范御医好像很有名,我之前在江宁上学堂时,夫子就讲过他的事迹。说他的医术十分高超,经他诊过的人,一定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是啊,他行医这么多年,未听说他出过什么岔子”,梁昭顿了顿,“除了断宋尚书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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