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分明是被眼前的人点了危险的火。
从渡厄宗出来后,萧墨行事就很大胆,无时无刻不再诉说与他的亲近,毫不拘束,将二人的关系落落大方彰显出来,这样自然地亲昵,是楚惊澜曾从未想过的。
哪怕三百年前,一心想让萧墨明白自己心意的楚惊澜,在对往后日子的畅想中,也没有出现过如此画面。
年少是不懂,而后来……是不敢。
萧墨却捣碎了屏障,把一颗心尽数碰到他眼前,要用最直接最热切的方式让他明白简单的道理。
萧墨心悦他。
因为自己神识动荡,因为自己不安,所以萧墨用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来传递他的情意,将它们切实送进楚惊澜的心口,来抚平他的创伤。
楚惊澜抱住萧墨,将下巴轻轻放在他肩上。
自己怀里的这个人……真的太好了。
月鸣是真的垂下脑袋捂了捂眼,他原本真心替楚惊澜高兴,现在发现是自己草率了。
当年墨澜和楚惊澜虽然也常常散发些甜腻气息,但绝不如现在两个人大胆,非要比喻的话,就是还差点火候的毛头小子和老夫老妻之间的差别。
早知道这么伤害他的眼睛,当时楚惊澜说要随行,他就该极力反对,答应个什么劲啊!
一夜过去,众人看了场妙不可言的剑法教学,吃了满嘴狗粮,除此之外世界和平,无敌人来袭。
按照他们前进的速度,看来是要走十多天了,第二天也无事发生,在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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