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
无论是婆母还是那两个白眼狼,都只能任她拿捏。
大仇得报不说,她还能有钱有势有地位,连带着谢家都能抬高门楣。
不过谢妙仪看到周帷就恶心,绝对不会生下他的孩子。
今天晚上精心设计这一出,只是为了堵住他不能人道的话,顺便再将两人圆房的消息散播出去。
至于该怎么怀孩子,她已有主意……
“啊?”半夏不解。
“不必多问,我自有打算。”
谢妙仪安抚她几句,顺手也扯开自己的衣服,狠心在雪白的脖颈上掐出痕迹,边掐还边婉转低吟:“侯爷……您轻点……啊……妾身受不住了……”
没过多久,卧房熄灯。
但女子旖旎的低吟,久久不歇。
抱剑守在院门口的武婢长乐在黑暗中惋惜地长叹了声,吹哨招来一只信鸽。
信鸽借着夜色的遮掩,穿过重重屋宇,进入皇城边上的一处深宅大院中。
最后,飞进书房,落在书案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取下鸽子身上的信笺缓缓展开,白纸黑字在烛光下格外晃眼——
谢姑娘夫妇今晚已圆房。
咔嚓一声——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青筋暴起,尚未来得及放出去的信鸽,竟被活生生拧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