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传宗接代,她应该会不择手段也要用吧?”
半夏似懂非懂:“小姐,您的意思是……”
谢妙仪莞尔一笑:“没什么意思,玉竹很会伺候人,尤其是……煎药的手艺啊……一绝。”
前世,她喝了小半个月的坐胎药后就停掉了。
不巧那个月突然月事不调,谢妙仪只得另找大夫为自己调理。
可是后来,她的身子还是越来越弱。
换了无数个大夫,开出无数个药方都没什么作用。
直到临死前谢妙仪才知道,无论大夫给她开什么方子,最后都会被负责煎药的玉竹换成周帷母子为她准备的‘坐胎药’。
她可以为了做妾毒杀旧主,怎么就不能为了母凭子贵对周帷下手?
没机会也不要紧,谢妙仪可以创造机会。
没条件更不要紧,谢妙仪会创造条件。
反正周帷肯定是必须要死的。
无论是赵素兰还是玉竹,谋杀侯爵的罪名,也总是需要有人来担……
玉竹确实一心想做姨娘,不多时,已然打扮的花枝招展。
谢妙仪很满意却没有立即有所动作,而是命人炖好补汤。
直至夜深人静,估摸着周帷快要歇息时,才领着玉竹过去。
谁知到了门口之后才得知,他竟不在房中。
素来好脾气的谢妙仪顿时火了:“我刚差人到老夫人那问过,侯爷不在她那。这大晚上的,他既不在我那,也不在老夫人那能去哪里?”
守门的小厮一脸为难,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回夫人,侯爷他……他……许是出府去了……”
“胡说,门房说侯爷今日并未出门。”
“……”
“让开,既然侯爷不在,那我进去等。”谢妙仪岂能让他蒙混过关,不由分说往里闯。
“夫人,您不能进啊,侯爷真不在房中。”
“放肆,连夫人的路也敢拦着。”
玉竹也生怕节外生枝,出声帮腔。
一时间,主院门口拉拉扯扯吵的不可开交。
在隔壁梧桐苑陪赵素兰母子的周帷实在坐不住了,铁青着脸出现在门口:“大晚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谢妙仪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存在,急忙举着灯笼走上前:“侯爷,您……这大晚上的,您怎么从梧桐院里出来?”
“……”周帷一时语塞。
谢妙仪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欲言又止轻声劝解:“侯爷,虽说您探望恩人遗孤天经地义,但慧娘毕竟是个年轻女子……这三更半夜的,要是传出去,难免有瓜田李下的嫌疑,对您,对她都不好。”
被戳中心思的周帷恼羞成怒:“我行得正坐得端,何惧流言蜚语?”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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