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因为你而愈发失落乃至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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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是偏向他的,十年前我愿意为了他,戒掉你、远离你,十年后,我的答案依旧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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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谭申,我不会再做你的朋友。我们最好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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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说完了这句话,线上的会议室里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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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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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申轻轻地说:“我没有碰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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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对这句解释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说:“但你骗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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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骗,我只是总在酒店的大堂里打电话给你,每一次你来了,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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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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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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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我,可能会觉得这真是该死的浪漫,现在的我只是觉得,你当年是真的不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你的兄弟,甚至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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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惯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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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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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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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和任闻正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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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申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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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很飘忽,很绝望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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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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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顾方圆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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