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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牢房中关的全是于金的至亲和妻妾。
这于金大腹便便、一大把年纪了却仍荒淫无度,一个镇的亭长而已,却有三、四十位老婆,一群莺莺燕燕挤满了几个牢房。
而这只是明面上的妻妾,那民间被毒害的女子也不知多少。
牢房阴冷,寒气可渗入骨髓,于金嫌自己的身上棉袄还不够御寒,脖子上、身上披着从妻妾身上抢来的七八件袄裙。
而和他靠的近的亲属,诸如他的七十多岁的父母、以及平时就作威作福的嫡系儿女也有模有样,弱者抽刀向更弱者,从他人身上抢夺了不少衣物批在身上。
再看另一边,穿着单薄的人们冷的嘴唇乌青,手脚冻得麻木,抱在一起取暖,仔细看去,被围在一起的中间还有几岁的儿童——均是被抢了衣服的于家人。
这些明明应是一家人,却分成了抢夺者与被抢夺者,两者泾渭分明,人性的险恶,此刻体现淋漓尽致。
而于金,对自己的家人都如此自私自利,更不用说对镇上百姓如何了。
“你是什么人?”于金身旁的一位年轻人凑近,一张肥脸压在铁栏上,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姜苒,那眼神令人厌恶,田竟皱眉,毫不犹豫地上前剜掉了他的双眼。
这凶残的一幕吓坏了不少人。
“啊啊啊啊啊!!!”
“我的宝贝儿子!!!”一妇人大惊失色,哭着喊着冲了过去。
一双眼睛圆溜溜地滚到于金脚下,吓得他腿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五神六主的软脚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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