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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江渝之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短路了,救护车上的是裴煊吗?
最后几步路,江渝之觉得自己腿软的不像话,看到担架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腹部被鲜血染红的裴煊,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没想到闵鸿带了刀,阿煊被他捅了一下,警察已经把他们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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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煊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哭,脑袋比肚子上的伤口还要疼,他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没被捅死,要被你吵死了。”
听见他这样说,江渝之哭得更大声了。
天知道她这一天一夜经历了什么,裴文斌和孔念慈都不在,就连保姆也从昨天开始休年假了,她一个人忙前忙后。
裴煊一直不醒,她觉得天都要塌了,昨天一天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抵得上她前十五年的了。
裴煊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行行好吧,让我休息一下,要怎么样你才能闭嘴?”
听他这样说,江渝之哽咽道:“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架了?以后有事好好说,不要什么问题都想着靠暴力解决,出院之后离那些人也远一点,不要再和那些校外的人混在一起了。”
只要别让她在他跟前哭,裴煊自然是一口应了下来,至于能不能做到,之后再说。
“就这么说好了。”江渝之抹了把眼泪,“出院之后你写一份保证书。”
裴煊简直要被他逗笑了:“保证书只能约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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