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这些重病的兽人脸上几乎都泛着一层不健康的蜡黄,体形消瘦,但出人意料的这里都是壮年雄性。
应畟低声道,“他们都是染病后自愿来试药的,唯一的要求就是药开对了,必须第一时间给他们的雌性或幼崽喝下。”
听到这话,郁禾和花巫都罕见地陷入沉默,谁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一个上午,三个新来的巫就是熬药、送药,外加观察重病兽人的反应。
回去后,院子里已经没了四个老巫的身影,留下羊涛带着他们开始清点屋里的草药。
“禾巫是吧?白巫大人说你正在写草药传,所以老师让我带你多认识一些不熟的草药。
你要是有不认识的草药,记得一定要跟我说,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写那个草药传的。”
听到羊涛的话,正在忙碌的郁禾抬起头,冲羊涛微微颔首,“好,我知道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现在想办法治好怪病才是重点,郁禾遇到不认识的草药,也只会先取下其一,放至旁边。
待到晚上听几个老巫分析怪病病情时,再见缝插针地找应畟或羊涛询问。
而花巫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重病兽人那边情绪的影响,这一晚上都没主动说几句话。
第二天又是重复一样的事,第三天花巫跟着白巫他们走出了大丰部落,因为她被那些生病的兽人影响了。
几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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