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季晚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她没穿鞋,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每个人脸上刮过。
最后,她停在队列前,声音平静得可怕:“念念手臂上有伤,谁干的,自己站出来。”
没人做声,只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