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说的是真的吗

卷起的尘土，慢慢地，落回地面。{?±精?*武?}1小_说￥网a

&?更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季晚站在原地，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冯楼身上。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低着头，整个人被一层浓重的阴影笼罩，看不清表情。

但那种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屈辱和压抑，却浓得化不开。

季晚喉咙发干，她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沙哑。

“他说的是真的吗？”

冯楼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

沉默，就是最残忍的答案。

季晚的心又沉下去了几分。

她看着他，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疲惫。

“所以，你真的是迟温衍的兄弟？”

冯楼终于有了反应。

他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一片空洞，里面是深不见底的痛苦。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季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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