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在提多了。
过度问一件事,尤其是问迟温衍,他发起火来可怕极了。
二人喝着酒,酒吧外面还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凝视着这一幕。
……
“三爷,二少去了禹城后,去了个宴会。”
身穿白色唐装,依靠在沙发上的发福男人抽着雪茄,听闻此话笑了一声。
“干什么去了。”
“周泽川给二少安排了个欢迎宴,去的都是禹城的公子哥,一个个混不吝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孩子,都说了不要叫他跟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就是不听。”
“三爷说的是。”
“罢了罢了,在那里混一辈子倒也成,人啊,重要的是知足呐!”
知足二字可以加重,像是在强调某件事一般,隐隐约约还能听出某种讥讽。
“成了,你们在那好好照顾我那好侄子,有事及时告诉我。”
“是。”
夜色茫茫,季晚在自己卧室里看季家的股票,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数据,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心中说不急切是假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季家的产业落在外人手里。
关上电脑靠在椅背上养神,目光一瞥看到桌子上的相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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