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于正棠归途,致电正棠,询其友人,即其前女友表妹之前男友,是否可在正棠之指导下,报考并攻读正棠之研究生。
雅苑之二掌柜皆言,众人皆不似正棠,能提前数年布局退路,以备变化。多者皆至走投无路、头破血流之时,方思对策,然此时已失先机。正棠亦与雅苑之东家四姐,叙己在雅苑弈棋之心路。棋者,终似人生,却非人生。人生中,正棠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处心积虑。而棋则可肆意为之,行生活中所不敢之事。置己于绝境,搏斗不休,不顾一切,搏杀于棋盘之上,将现实中所不敢为者,皆于此中实施一遍。故棋之输赢,非所重也,重在其过程。而人生则反,不问过程,但求结果。
正棠君观之,诸事之果,各有其态。甄耘黎今被迫一切重启,从零而始,实为可惜可叹。大双之局,尚未破也,或待正棠自三亚度假归,即二零二五年三月底,大双或有佳音,以腹中子之名,休学延博士之年,亦未可知。茜云之子则需数月之后,方晓考试之果,然于结果未出之前,已主动辞去至关重要且难得之工作平台。至于正棠之侄毛坨,终择海外之水博,不论马来西亚,抑或泰国,虽云水博,能否毕业,能否认证,皆需待最后之果,目前仅是一番努力耳。正棠君愿诸事皆有亡羊补牢之机,且发觉未晚,一切尚有可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