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翻了出去。他慢悠悠地擦着杯子,把玻璃杯放回木架上。
好吧,谁让他是达法布里奇丢过来的。
他在一轮结束后,那着牌直接顶了荷官的位置,他抬抬眼睛,那拳击手(他就干脆用拳击手当人家代号了,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打拳)面前已经堆了不少筹码,目前正在盯着他洗牌的动作——对方在记刚才出现的牌在这套牌里的哪一沓里。
虽然也可以让老板直接搞个自动洗牌机完事啦,阿祖罗漫不经心地想。不过归根到底,这里本来也不是讲究公平的地方——而众所周知,运气这玩意,更是虚无缥缈。
布鲁斯就站在他的身后,所以他看得要比那位职业赌客清楚得多——哦,好吧,这也不全是站位的问题,世界上鲜少有人能达到布鲁斯那样恐怖的……对细微之处的观察力。于是他明明白白地看到了这小子使诈换牌,速度之快,旁人根本察觉不到。对面胸有成竹的赌客还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追踪与算牌已经失灵。
布鲁斯绕着赌场走了一圈,乌烟瘴气,到处是红眼的赌徒。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无人去关心那些赔光了本、黯然神伤的家伙,只顾着蜂拥而至胜者身边。
等他再次循着嘘声浪潮回来时,正好看到其他赌徒在叫骂——那位原本稳操胜券的拳击手爆牌了!他的总数超过了二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