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员留了具道身在天下台那里修炼——每次跟太虚阁的同僚们在一块儿,她都没办法不修炼。别人都在埋头奋进,总感觉自己要是闲着,就亏了点什么。
这几天姜望必须以最佳状态,诸身诸相合一,站在台上主持比赛。
他们其他几个坐在台下,名为“看护比赛”,实为“坐着修行”,可谓大赚特赚。岂不见“唾沫也作刀”的斗昭,都不怎么说话了。
跟姜望的差距就是这么拉近的!彼方逆水行舟,我方乘风破浪。
要不是这等场合,姓姜的什么时候能停一停?
黄河之会好啊,黄河之会得多办。
“在台上已经听你说过了,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想法。”黄舍利终究是荆国真正的权力者,这事儿到了她不得不关心的程度。
宫维章不是不懂礼貌,他只是懒得把时间浪费在应付上,尤其是对于弱者。
就像他其实很尊重对手,前提是你能算得上“对手”。
对于打得荆国同辈尽低头、长辈也绕着走的“黄姐”,他无疑是尊重的。
所以他也愿意敞开心扉谈一次。
“我成为私生子,或许是宫希晏的错误,是我母亲的错误,甚至也可以是折月长公主的错误。唯独不是我的错误。”
“不是我要把自己生下来,不是我要姓宫。我身上流着的血液,不是我让它流淌。”
“他们生我的时候,没有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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