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层面的暗示——季国的国君当然是不知情,他都敢去天京城解释,自觉心中坦荡。但同行观河台的季国人,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开口,代表中央大殿给出承诺。只是现在他们都死得很干净,我们无从求证了。”
“杀掉熊豹儿是为了隐藏第二个疑点,杀死这些人,才是为了隐藏第一个疑点。”姬景禄摇了摇头,颇觉荒谬:“如此说来,景国在观河台上,驱使季国天骄,挑衅齐国——这确实是真的?”
楼君兰道:“恐怕只能是真的。至少熊豹儿很可能是这么觉得,被戴上镣铐的时候,他大概觉得终点是天京城吧。”
姬景禄对此没有评价。
“走吧。”他把手收回来,转身离开:“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
……
中山渭孙从来都知道,感情是最昂贵的消耗品。世间没有永恒的爱意,每个人拥有的都只是瞬间。他这样的人,背负着鹰扬府的命运,连瞬间都不会有。
他注定要娶一个对事业有帮助的女人,结婚生子,壮大中山家。那样的女人,必然身出名门,必然所视甚高。像折月公主那样,连宫希晏都说踹就踹。
所以他向来都很注重名声——一副好皮囊,一份好名声,一个好价钱。
他是在宁王唐容的宴会上,认识的边嫱。
这个以大牧礼官为仕途起点的女人,第一次登上荆国的贵宴,就完成了惊鸿翩舞的表演。她并不烟视媚行,只是大方明朗。纵论国事,鞭辟入里。身担国仪,有礼有节。
在一众名媛贵妇中脱颖而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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