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淌于红唇,使之更艳。此后再有更多痛苦,边嫱也一声不吭。
其实小时候她是非常倔强的,从来不肯逢迎。
继父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地甩在她脸上,她也不肯给一个好一点的表情。不是不怕疼,是不知道怎么笑。
她那个被骂作“人尽可夫”的母亲,不停地改嫁又不停地被抛弃,她也就木着小脸,跟着辗转于一个个短暂的“家”。
直到母亲死了,死于花柳巷的脏病,临死前准备了一包砒霜,说要接着带她走,去哪儿都不会丢下她。
她没有喝那碗药,独自走出了那个小屋。走了很久。走到肚子如雷鸣,走到再也找不到家,忽然就学会了笑。
“大哥哥,你人真好,我好饿……”
“姐姐,你的眼睛好漂亮。这些东西你还吃吗?”
“婆婆,你长得好像我奶奶呀,我好想她。她总会给我买好吃的……”
就这样长大了。
漂亮的花修饰漂亮的树,漂亮的语言修饰这个漂亮的世界,她也成为一个越来越漂亮的女人。
她太懂得讨人欢心,她总能知道别人想要什么,而后攫取自己想要的。
所以她看明白的中山渭孙的难过……和恨。
表现出痛苦可以叫中山渭孙好过一些,但不能叫他冷静。
这样的边嫱,是中山渭孙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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