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尔朱贺在座,他一定会四处查看,这里是否藏着姜真君的眼睛。
给这个小马屁精能的!还唯一真实……不知道的以为是一真道呢!
但房间里大家都很沉默。
镇河真君或许不会记得你拍的马屁,但怎么会忽略你说的坏话呢?
“我不曾见饶秉章,但只言片语,也感受其风姿。”
诸葛祚坐得板正,两腿并着,那本常看的书已经合拢,放在膝上。捏指骨的活动就在书封上进行。
“计昭南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饶秉章更胜之。我其实期待他归来,想见识计昭南所说的‘人间真无双’,想看看镇河真君念念不忘的那场雪。但他已经永远地沦陷在妖界,大齐军神的拳头已经为此祭奠。这样的人物,即便真的归来……也不会以这种方式。”
以丑陋方式归来的人,不会是“行且三思”的饶秉章。
诸葛祚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不是因为饶秉章的人品心性,而是因为饶秉章牺牲的时候还很年轻。
把时间拉长到一千年、一万年,很多事情就说不定了。
时间的空虚会杀死很多英雄。
说起来候战室里一共四个人,只有三个声音一直在讨论。
那位披甲独坐的少年将军,从头到尾只横刀在膝,闭目养神。
外楼境的魁名赛他不去观赏,所谓众口皆传的隐秘,他也不去参与……他孤立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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