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房子装修完成

句话：“你没有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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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个怎么说得上？你想什么他就给你什么。你要上哪儿他就带你上哪儿，现在又替你在乡下盖这所房子。如果你有什么妆奁的话，那还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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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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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又望望她；他弄不懂她脸上的那种表情；那样子简直象要哭出来似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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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他赶快又说“我们全都竭力想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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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的嘴唇颤动了一下；詹姆士看见她颊上流下一滴眼泪来，弄得他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好象有块东西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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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喜欢你，”他说“只要你”——他本来打算说“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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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改口说——“只要你对待他更加象个妻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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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没有回答，詹姆士也就不再说话。她的沉默有点使他感觉不安；他只能说这种沉默与其表示抗拒，毋宁说对他所能说出的话表示默认。然而他仍旧觉得话还没有说完；这一点连他自己都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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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法长久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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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个小波辛尼，”他说“不久就要跟琼结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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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的脸色一变。“不知道，”她说：“你应当问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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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你写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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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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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的呢？”詹姆士说。“我以为你跟她顶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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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转身向着他。“你也应当问问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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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詹姆士慌忙说，被她的脸色吓住了“我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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