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陈庄子上人的供述,怎么,难不成本官还诬陷你不成?”
陈向文知道此时在否认已是无济于事,旋即痛哭流涕的恳求道:“大人,草民是真的不知情!”
“这些个刁奴,竟然背着我做这等恶行,还请大人将这些刁奴抓住,从严处理。”
周煜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说一句不知情,你这个做主子的就能全身而退了?”
“我告诉你,即便你不承认这件事与你有关系,根据本朝律例,主犯斩刑,从犯徒行两千里,不知情者亦要同从犯论处。”
陈向文心中狠狠一窒,他已经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但亲耳听到身子仍旧忍不住一软,他哭求道:“大人,求大人开恩啊!我愿意赔偿那些受害人,求大人给我一条活路啊!”
周煜冷笑,拿着沾染血迹的箭矢踱步到对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询道:“想要活路?可以,只要你交代这些箭矢为何会出现你的庄子上?”
陈向文瞳孔一缩,他不敢抬头,更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嘴上哭诉着不知,心中却是恨不得将陈管事鞭尸。
这个蠢货,竟然私藏了军中箭矢,现在还被县官大人给发现了。
这要是牵扯他弟弟头上,那他弟弟的仕途.....
陈向文心中百感交集,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分毫,只一个劲儿的哭诉不知。
周煜也懒的继续与他争辩,直接让人将之收监审问。
另一边的王家此刻也是人仰马翻,翠柳回到家中,便被王老爷拉去回话。
待听到庄子上的管事竟敢略卖人口。
直接给气的个仰倒,这边刚将人救醒,那边差役便上门来拿人。
原本掌管庄子的陈氏,以及陈氏的嬷嬷一并被拿去县衙问话。
待将庄子上的管事口供,与陈氏、以及嬷嬷的口供两相一对比。
证实陈氏主仆虽无主观伤人动机,但因其治家不严、任由底下人略卖人口,影响极其恶劣,直接被周煜判了徒刑。”
陈氏一下子便软倒在地,她大声哭求,恳请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周煜目光冷冷的看着哀求不已的陈氏,不容置喙的道:“你家仆人之所以胆敢犯下如此重罪,皆因你长久以来的纵容与忽视,这已不再是简单的家事,而是触及律法。”
“本官身为父母官若因你一己之私情,罔顾律法,何以服众?又对那些被略卖的家人?
“试想,那些无辜被略卖的家庭,他们失去了至亲,心中的伤痛何时能愈?失去的妻儿这是他们一生的痛楚,一生的难平。”
“若本官对你稍有宽容,便是对他们莫大的不公,是对律法无情的践踏!”
时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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