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里啊?”我茫然的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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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进了九龙塘的一处我名下的公寓,那还是不知哪位叔伯当年送我的成年礼。空置了许久,没想到倒是这会儿派上了用场。两个小魔怪看我脸色不豫,再加上折腾了这么一场,他们也累了,便由福庆哄着睡去了。独留我一个人在厅里伴着孤灯枯坐。我拿拳头堵着嘴,让憋了许久的泪,无声的肆意痛流。黑暗已到,黎明不知在何方。奈何所有人都可以倒,唯有我不可以。我还有太多的责任要背负,我还有太多的坎要越过。我要准备与庄恒争孩子的抚养权;我要靠自己养大这两个孩子,让他们活的好好的;我要跟父母交待,跟血亲交待;我要孤身一人走我今后的路,再无人相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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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母亲知道了一切。望着已经多日无法成眠的我,抚着我的发喃喃说了五个字,“我的孩子啊。”我再也支撑不住,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中,是谁的臂弯将我抱起;是谁的怀抱将我温暖;是谁的声音哄我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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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庄恒后,这是第一次真正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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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母亲守在塌边。“蕴如,孩子,跟妈妈谈谈好吗?”母亲一边喂我和稀粥一边道。我本能的抗拒,“妈,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的事儿您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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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告诉我”,母亲手指向正在客厅里乖乖写功课的宇儿和楠儿,“这两个孩子,你打算要哪个,放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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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阵像是硬生生被撕裂的疼痛。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又能割掉谁?“亦或你两个都不要了,由着他们管别的女人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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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个都要!”我急急得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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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两个都要?你凭什么?今天的庄恒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无权无势的庄恒了。谁敢跟他硬碰硬?你以为到了庭上法官会判两个孩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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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连串的问题打得我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我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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