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贯的遣散费,按现下的米价,这可是足足三百石大米呢!咱也没什么不满的了,回头给老爷说一声,就说咱秦寿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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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苦笑着望了秦寿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道:“你啊你!吃亏就吃亏在这张嘴上!若是你能圆滑一点,何至于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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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的土话里,咱字和我、俺之类的常用自称是同意,却多了几分说话人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豪迈,错非撕破脸,少有人会用这个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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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高堂上的高师爷,似乎有些不满老孙头和秦寿叙话,突的捞起惊堂木拍了一下,道:“咄!兀那小子,即已不是我公门中人,怎的还在这里絮叨不休?莫非想要尝尝水火棍的威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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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知道这高师爷是在借机过干瘾,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拱了拱手,做了个罗圈揖,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秦某就此别过,还请诸位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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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寿这般做派,平时关系不错的李小四、郭钳等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来跟秦寿道别。秦寿也没什么心情,敷衍了两句,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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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很大,积雪很深。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秦寿心中不快,又不想回家面对自己那有名无实的老婆,想了想,终于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一家酒楼,独自喝起了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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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朝的酒,到底比不了秦寿前世的酒清冽。味淡、色浊,还带着一股涮锅水的味道。也不掐头去尾,怎么喝怎么不是味道。只是现下秦寿有心买醉,倒也不管那么许多,有一口,没一口的,竟也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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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酒,一碟茴香豆,一碟油酥花生,一碟酱牛肉。等秦寿全部消灭之后,外面已是黑了个通透,店伙计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秦寿,总算是没拱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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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酒楼,凑巧遇到一辆牛车正送了行首回转,当下问了两句,知是车夫要路过自家门口,便商定五文钱,顺路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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