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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再上一句。”
“我说……二十几年了?”
“对,就是这个。”多米尼克飞快地翻回记录,对照年份,激动地指出,“准确地说,是大约二十一年前,当年六月的记录。”
“这说明什么?”
“二十多年前,你想想这是什么时候。”
炯炯目光凝视下,菲尔德终于找到了对方提点的关键:“修道院?修道院就是那时候搬离的。”
多米尼克愈发激动,菲尔德似乎又在他眼中看到了那火焰般燃烧的虚幻光芒,炽热跃动,恰如此刻跳跃的思维,从记忆角落迸发出相关细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填充丰满着推测。
“我记得男爵好像提过,他们走得很仓促,连地里半熟的麦子都没管……季节也对上了。”
过度波动的情绪似乎使头痛加剧了,皮肤充血泛红,额角流下汗水。
湿冷天气下,正对着窗户光线,菲尔德看到对方发梢间升腾起的浅白水雾。
“这里没有第二次记录,是没记,还是他们没有返程?”多米尼克语速在加快,吐词却不太流畅,有什么在咽喉里滚动,干扰着表达。
他的情况看起来有些怪异,像具损坏的管乐器,断断续续但坚持地演奏着现编的快节奏走调谱子。
一种游离在理智和冲动间的病态想法,迫使其思考、表达,对抗身体的不适。
终于,表达欲望没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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