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
“你知道的,颅内出血必须探查体积范围、人工气胸术前评估胸膜黏连、复杂骨折凭经验达不到准确定位、颈椎脱位手法复位危险性很大,手术中盲目扩大切口会拉高感染概率……
“这是值得的,一个深呼吸时间,就能带来巨大的预后改善,消耗都不到‘法术’的十分之一,还可以把几个病人集中起来完成。”
“并不是总那么巧,遇到急症时只能单独使用,您似乎有时还会在手术中保持特殊状态。”没人比助手更熟悉某些让旁观的医学院老外科人看出一头冷汗的操作,背后都是不能被经验技巧解释的东西。
“那怎么办?”还能看着人死不成?
克拉夫特的潜台词无法反驳,尤其是首位受益者更没立场劝说减少使用频率。如果临床用途都要省,从深层生物手里捞人回来的成本简直没法算了。
被这个问题堵得一时语塞,库普倒是发现了件可能只有自己意识到的事情。
自认识以来,似乎从未观察到深层根本性地改变克拉夫特性格倾向,仅仅让原有特质愈发突出。
这是极反常理的,按道理而言,作为走得最远的一个,思维观念应该有蝴蝶破茧般的蜕化,深刻到彻底转变行为模式、变得面目全非。
除非……
“克拉夫特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投入医学事业的来着?”
……
……
“大概一年多前吧,那时候我还挺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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