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片送回厨房炉子里重新热会,正好和午餐一起上。”一张表情僵硬、缺乏生气的脸缓慢抬起,与来人对上。
虽然很不道德,库普还是本能地想起了前些天讲到的刻板面容,通常见于一些严重神经精神疾病,那节课剩下的治疗方案部分一直没补上,不知是没有,还是没时间。
“您还好吗?”
“暂时还活着。”克拉夫特扫开墨迹未干的文书,趴在桌面上,把汤碗扒拉到面前。
表面漂浮的白色油脂里嵌着几片菜叶,像被冰层冻住的帆船,让人实在提不起什么食欲。
“有什么事吗?”
“呃,确实。”库普很想给出一个否定答案,但他的确不是单纯来串门的,“他们让我来问问,有座塔楼要不要加进待修清单里。”
“哪座,不是早商量过了吗?”克拉夫特回顾了一遍图纸,几座依附在主建筑上的塔楼情况大都还成,印象中没有需要大修的。
“都不是,他们发现了一座新的,在山顶。”
“那儿哪来的塔楼?”早在抵达的第二天,周边就被逛了个遍,山顶在印象中应该是片未经多少开发的平地。
“准确地说,是有过一座塔楼,他们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所以来问问。”
“唉,带我去看看吧。”建筑是否拨款维修这种大事必须要院长同意,无论如何都该去走一趟。
宛如被修道院高墙囚禁了二十年的恶灵,克拉夫特脚步虚浮地离开椅子,飘过洒水打扫的回廊、拔除杂草的庭院,跟着背后发凉的库普攀上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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