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钱玄同说。
实际上对他们来说,节气歌只是很小的学问,不足挂齿,关键是从一个捡煤核的穷孩子处听到。
萱萱问道:“真不是人人知道?”
钱玄同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叫过来小男孩:“秉穹,你在学堂里听过吗?”
小男孩也摇了摇头:“没有。”
“孔德学校都没有教过?”钱玄同啧啧道,“那还真有点意思。”
鲁迅点上一根香烟,问道:“小姑娘,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哥教给我的。”萱萱再次说。
“什么时候教给你的?”鲁迅问。
“前天。”
“其中有两个字错了。”
“我知道,因为我学认字也就四五天。”
“学认字只有四五天?”
“对啊,”萱萱自豪道,“也是我哥教我的!”
“你哥是谁?”鲁迅继续问。
“我哥叫秦九章。”
鲁迅没听过这个名字:“你哥是做什么的?”
“我哥是个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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