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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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姐呢,也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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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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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不带安安、宁宁进宫玩,皇后娘娘也很是喜欢她们呢。”红翘边指挥着小枝倒茶,边和美玉说着话,美玉笑着摇了摇头,“难道你也知道娘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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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和我们说过,就连皇上也知道娘娘的心思,都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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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接过茶水笑着道谢,看着红翘道:“你也不劝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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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宁宁都是很好的孩子,若是能进宫陪伴太子,说不定能成了青梅竹马,日后前途岂可限量?”红翘拉着美玉的手,是有几分认真的,她在权力中枢已久,已经体会到掌权的美妙了,若是美玉的孩子日后能成为天下女人之最,她岂有不开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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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笑着摇头,“别看娘娘现在过得很好,天底下又有多少这样的女人呢?安安、宁宁现在看起来聪慧,长大了却未必有这种魄力和手腕,掌控权力虽然好,我只希望她们能平安幸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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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从来都比我清醒。”红翘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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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说说笑笑,谈到美玉送到京城的葡萄酒,已经给她们留了好几坛子,等着她们一起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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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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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也是个手腕的,不靠陈铎的恩荫,把全家搬到了京城,而且买下的宅子不比浣南城的小,眼下安安、宁宁承欢膝下,陈家真是灯火通明,安安、宁宁自来聪明会说话,宅子内两个老太太被斗得欢声笑语不断,小童和陈康两个人坐在一旁下围棋,孙露和陈锋陪坐在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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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喜欢奶奶还是更喜欢太奶奶?”又是这种问题,宁宁上前去一个个亲了亲,“两个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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