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年确实是赚得不少,老中医说的捋羊毛也就是那时候,什么东西一旦多了价就贱。
第二年,江家黄精明显减产,到第三年,地里基本上就长不出东西了。
原来黄精这东西虽然金贵,但是“吃土”。
往往是种一年要缓五年,把地养肥了才能再种,否则把地里的养分吃干了,别说种黄精,种苞米都不结果。
江家贪小失大,祖传的几十亩地就这么废了。
最后为了周转,把地以极贱的价格卖给竞争对手黄家,还找黄家借了不少钱。
即便如此最后江家也没缓过来,后来实在走投无路,煮了锅加砒霜的碴子粥。
一家人囫囵喝了,一起上路。
后有传言,说是黄家故意把江家人逼死的。
我终是付了那二百五十块钱,当晚煎了一副喝了,好像也没啥卵用,脑子还是迷迷糊糊。
至于肾这一块,我笃定不可能有问题。
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那个在黄家堂屋偷吃贡品的女人。
她抓着我的手,哭诉着让我救救她的女儿。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哭着哭着,两眼流出血泪,嘴里吐出黑水。
就像是中了毒一样,在地上扭曲挣扎,那场面实在惊悚。
也就在这时,我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