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的人还要谢谢你呢。”
方文有些不解地放下电话。
半个小时后,行动组六人过来,除了在仰光看守飞机制造厂图纸室的张云飞,目前行动组所有人都来了。
看着少了一半的行动组成员,方文心中暗叹,又要扩招人手了,可下一次,能堪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去哪找呢。
他让行动组成员在公司里等着,继续等待王帮主。
又过了一个小时,王帮主带着两人过来。
是赵婉平的父母。
方文愣住:“我要刑讯逼供的人,不是医生。”
王帮主笑道:“他俩就是我们斧头帮最好的刑讯专家。”
两口子也笑着为自己解释。
“总经理,你尽管放心,我们俩药毒不分家,救得了人,也治得住人。”
“我们的手艺,很少让外人看的,要不,总经理看下?”
方文同意了。
随即,在夜晚之后,那位北方来的男子被治安队麻袋蒙头,带进了泰山航空在机场路的密室中。
密室内,麻袋取下,嘴巴塞了麻布的男子惊恐呜呜呼喊着。
灯光亮起。
方文,王帮主在栅栏外坐好。
两口子满脸笑容打开铁栅栏走了进去,他们笑嘻嘻的调制药物,并与男子交谈。
“我先给你调一副哑药,不要怕,不会坏了你的嗓子的,只能让你暂时喊不出声,免得惊扰了街坊邻居。”
“我相公配的是舒服药,妾身配得是痛药,有九种痛:酸,麻、痒、胀、热、冷、紧、刺、裂。你想要哪一种啊?”
两人说着最平和的话,却给人一种鸡皮疙瘩的感觉。
那男子恐惧的摇头,不想吃药。
却还是被先后灌下了哑药和痛药。
他的身体在扭曲着,却不知道是哪一种痛。
第一次看到行刑,还是如此奇特的刑审方式,方文有些不适应。
王帮主出声道:“总经理别看那边,我们聊些其他事就好了。这两口子审讯效果好,就是时间有点长。”
方文点头,侧身与王帮主交谈。
“听说前年福建事变的时候,帮主也参加了?”
“是啊。我这个人就喜欢对着干,可惜十九路军内乱,成不了事。”
王帮主说到这里,顿了下,声音压低。
“今年,我还要做一件大事,总经理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他做的大事,要是成了,必然有一个国党大佬或者日方要员出事,方文是懂规矩的,这种事没成之前不能问。
“那我就以茶代水,提前祝贺帮主成功了。”
方文笑着给王帮主倒了一杯茶,两人举杯对饮。
接下来话题又转向被审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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