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办事敞亮,待丧事结束,甚至把收到的奠仪归拢起来,把办丧事的钱挨家挨户还回去一部分。
虽未还完,但这态度就让人高看一眼。
夜半时分,灵堂里烛火飘摇,三口黑漆漆的棺材呈品字型摆在堂屋里,空气里全是香烛纸钱的味儿。
她并不害怕,反而还有心思给渣爹扣黑锅,在那一边哀哀戚戚的哭,一边烧着纸钱,有气无力的数落渣爹的错处,桩桩件件,要不是考虑到取信于人,简直恨不能从她出生前就开始说。
也不怪她这么干。
毕竟渣爹跑了,她还要在老家生活,名声好要紧的。
连着几天,她一边哭灵烧纸,一边跟亲戚哭诉自己命苦,遇到个这样不靠谱的爹。
阿爷阿嫲生他,真是不如生块叉烧啊!
黑锅反反复复的扣,效果拔群,直到现在,家里亲朋提起他,依旧不住摇头,好像但凡同情他,就和他是一类人一样。
不过十二岁的年纪,没有任何人在背后给她出主意,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妖怪。
再也没人给她起外号,人们也再不敢看她年纪小,就欺负她了。
她成了远近闻名的狠人。
因为她们一家,顾氏爆发了百年来最大的丑闻,最后锅全被她爸给背了。
事情按下去了,但她只得了个表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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