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我以前练功可不挑时候。”
赫连良卿来了兴致:“那你跟我说说你以前的生活呗!”
“这有什么可说的?”
项小满实在不明白这姑娘什么心思,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整日养在高门大宅里,不缺吃不愁穿,却偏偏对外面的生活感兴趣。
外面的生活还算生活吗?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卖儿卖女易子而食,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惨剧,而这些惨剧又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赫连良卿又催了一遍:“哎呦,你就说说嘛。”
她想听,那就骗骗她吧。
项小满心里升起了恶趣味,天南地北的胡侃一通,把百姓们的惨况尽数隐去,偏偏把自己生活的苦无限放大,直听得小姑娘泪眼婆娑。
“项公……项公……”赫连良卿两眼挂着泪,“项公也太心狠了,不让你吃饱饭,还天天打你骂你,逼你练武……”
邺邱城外的项谨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这才刚一分别,浑小子这就开始想我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就连骑马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赫连家内,项小满面露痛苦,心里却乐开了花。
“可不是嘛,老头儿怪得很,一会儿高兴的跟吃了蜜蜂屁似的,一会儿又拿着棍子追的我满地跑,一会儿又……唉,反正就是怪,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可我爹还一再交待我,一定得尊敬项公。”
“这是为啥,哦,我想起来了,他是你家的救命恩人。”项小满想起了师父说过的话,此时再提到这件事,顿时又来了兴趣,接着问道,“你给我说说呗,他咋就成了你家的救命恩人了?”
“我不知道。”
项小满微微一怔:“你咋会不知道?”
“那时候还没我呢。”
“你爹娘没跟你说过?”
赫连良卿摇了摇头:“我爹娘只说要敬着项公,至于其它的,他们不让我打听。”
项小满陷入了沉思,他越来越觉得看不透自己的这位师父了。
他二人坐在台阶上闲聊,正厅内也在爆发着一场争论。
有关他们的争论。
此时的赫连齐正指着赫连良平破口大骂:“混账,你这个决定,是在寒项公的心!”
赫连良卿面色冷峻,不以为然道:“我给他置办宅子,安排下人,还有我亲信手下日夜护卫,如何就寒了项公的心?”
“他年纪尚小,如今无依无靠,项公刚走你就要将他移出府外,你不要忘了,别说这宅子,就是整个贺氏商行,我整个赫连家都是项公的。”
“我自然知道我们的一切都属于项公!”赫连良平微眯着双眼,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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