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饭。
他自作主张的打了满满一盒,有一大勺红烧肉。
他自己那份,倒是清淡的很。
说实话,习惯了每顿随便吃一点的我,真的吃不完这些。
慕淮宁却道:“人是铁饭是钢,要是你因为没吃饱状态不佳出现工作疏忽,扣工资。”
吓得我赶紧埋头扒了好几大口。
吃了几口我意识到不对劲。
不是,怎么每次窘迫的时候,都能被慕淮宁精准的逮捕?
以前做实验失败了太多次,受不了一个人躲在废弃教学楼哭,都能让他瞧见。
我抬起头,幽怨的望着他。
不太确定,他刚才似乎是在笑我。
一瞬间就没了,也可能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