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也从不觉得自己是师长兄长诸子诸侯口中的贤德之人、仁慈之辈。
若真是贤德,怎会在七岁时主动下令要廷尉两监行凌迟酷刑?
若真是君子,怎会设计坑害对其青睐有加的廉颇?
若真是仁慈,怎会坐看冷视以命相帮的蔺相如去死。
金身是给外面看的,骗不过自己。
他人口中的称赞,嬴成蟜只觉得重情这俩字没说错。
但……重情指的是重视亲情、友情、爱情。
这也值得称赞吗?
又不是忠于爱情。
嬴成蟜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有那么一点点狠劲、任性的人。
没有那点狠劲,前世他出不了头,今生不会周游列国、东方称子。
因为任性,所以白马献金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就算找个争风吃醋的借口遮掩了真实原因,只要打了就会节外生枝也要打。
现在,他又想打白马了。
打死。
因为那个侍者吗?肯定是的,但又不完全是。
晚宴以前,他和这个奴籍侍者都不认识。
且若不是这个侍者受惊打翻盐碟,嬴成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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