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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成蟜做过的一件件大事就化为一座座大山,压得白马呼吸困难,压力山大。
“燕丹,你我早在燕国就见过面了。”嬴成蟜的视线移开,白马大松一口气。
躲在二人中间的燕丹自座位站起,用那面目全非的脸直面长安君:
“君侯风采,更胜往昔。”嘴角流血,顺着下巴缓缓淌下。
嬴成蟜冷然,对自己的创作不为所动:
“少废话,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丹擅作主张,曲解君侯之言,实乃咎由自取。”燕太子丹沉声说道。
他以己度公子成蟜。
一个女人被杀与否,他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他说喜欢,人却死了。
这是打他的脸,是冒犯他的威严。
“不错,你比那匹马聪明。”嬴成蟜踩一捧一,满脸嘲讽:“能说出怜香惜玉这种屁话,白家真该好好考虑继承之人了。”
燕太子丹不语。
这种话公子成蟜能说,他却不能附和。
但也不能反对,他不想再因为公子白马恶了公子成蟜。
肿胀眼皮遮蔽了三分之二的眼球,燕太子丹用剩下的三分之一眼角余光瞥了眼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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