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燕太子丹作别。
有序退场。
不消片刻,热热闹闹的宴室就只剩下了三人——嬴成蟜、白马、燕丹。
青铜冰鉴渗出缕缕白雾,掩住了廊下铜雀衔环更漏的声响。
宴室难闻落针音,可闻吞咽口水音。
“白兄。”长安君打破并不完全的静寂,笑的很玩味:“春平侯的伤应该痊愈了吧?不妨一起啊?”
白马有些无措,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既然已经知道公子成蟜不是一个只知道讲道理的子,知道先前做的那些小动作都被公子成蟜看在眼中,局面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王室换了好几宗,白家始终是白家。
白马用力一扯,衣襟破裂,再也不能勒他了。
“君侯所言甚是。”他笑着,举止从容,神态自然:“来人,请春平侯。”
不多时,酒宴中道离席的春平侯赵谊重归酒宴。
这一次,这位赵国前太子面色泛白,眼底发黑,龙行虚步,毫无醉意。
不看面貌,只看身姿,与之前判若两人。
二次登场的春平侯还带着道具,一个大鼎。
四个侍者相抬,比盛着侍者人头的大鼎还大的大鼎。
嬴成蟜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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