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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来的那个世界,人人都能过上这等好日子吗?”白马一副入戏过深的样子,顺着嬴成蟜的话往下说:“马要是能去那个世界就好了,君侯再给马说说那个世界吧。”
白家。
黄铜兽首门环撞击声穿透天际,檐角鸱吻在大日下狰狞可怖,欲择人而噬。
“白凡!”西桃挥袖扫落案上错金银博山炉,香灰溅上白凡玄色深衣,蜿蜒如垂死小蛇:“我儿将亡!你在作甚!”
“马儿不会有事。”白家家主白凡冷静到近乎冷血的境地,就好像妻子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
椅上的他以指尖摩挲扶手上的白虎噬月雕纹,檀木包浆被磨得发亮:
“一整个巴蜀楼台都被成蟜宫的郎官控制。
“嬴成蟜这竖子真要杀马儿,不会给马儿开窗求救的机会。
“这竖子是在逼我出面,在逼我白家从棋盘外进到棋盘里。
“竖子妄想!”
这段时间,白家近乎一切对外事务都是由白马负责。
从白家一系官员的升迁,到施强恩予成蟜宫宦官、宫女,再到亲身面见王上陈说长安君欲谋反。
这既是在培养白马,亦是为白家留有余地。
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白马虽然是白家下一任家主,但终究只是下一任。
下一任家主就不是家主,还代表不了白家,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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