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白马一死,又在朝堂上受尽折辱还不能发作,要亲口承认最疼爱的孙子白马死的活该。
下了朝堂,过了一宿,身心俱疲白甲就病倒了。
躺在火炕上爬不起来,就这么一直浑浑噩噩着不知年日。
丧子丧妻的白凡本就悲痛有加。
每夜独坐书房,烛火摇曳间,他盯着案上那把家传青铜剑,眼中血丝密布,指节在剑鞘上叩出沉闷的声响。
但作为白家家主,他眼中的第一位永远是家族而不能是小家。家族和小家摆在他面前只能选其一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家族。
这是世家家主的命,非如此不能慑服嫡系旁系几百口人,非如此不能使家族传承数百年。
白凡收敛悲痛到心底最深处,平日间还是一应公正处置琐事。
只是但凡有仆役端茶时手抖半分,或是案牍摆放稍有不齐,便会迎来他冰冷的一瞥,随后便是无声的杖责。
从未有过如此悲痛的白凡没想过这还不是极点——父亲一病不起。
老家主白甲不是放不开权力的太上皇,自打把家主之位传给儿子以后就不如何管家里事了。
白甲病倒不病倒,死不死,对白凡处理白家事务都无伤大雅。
但对白凡的精神压力极大,尤其是赶在这个妻、子双亡的时候。
世家传承最忌青黄不接,白家是青黄全无。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