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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身前的桌案也不是高案,而是一张长几。
这一切,就和在观政勤学殿里的摆设似的。
当初其弟曾经痛批过这种简陋教学条件,说这不是没苦硬吃吗?
秦王政倒不这么认为,做什么事就要有做什么事的态度,就像正式场合只能正坐而不能像在后宫一样等着妃子来吃鸟的箕坐。
“仲父这是作甚?相邦府连椅子都买不起了吗?少府不拨钱?”秦王政轻踢草席:“还是没苦硬吃?”
吕不韦抬眉瞄一眼,低下眼眉,嗤笑一声,没有给出言语。
秦王政自讨没趣,面色阴沉,怒色显现。
他坐在草席上,正襟危坐,语气低沉:
“仲父以为今日还是昨日乎?”
昨日你可以这么对孤,今日你怎么敢!
“都一样。”吕不韦放下竹简:“一直都一样。”